了……
就连他也疯了,一个个的,为了宗夏都疯了!她到底有什么魅力,到底哪里好?
时迁没有再与她多说半句,转身离去,右臂的石膏格外引人注目,也同样看得时依一阵阵绝望。
……
宗夏已经不记得自己昏睡了多久,只知道醒过来的时候全身上下都在疼,尤其小腹最为难忍,所以她大概也没有昏倒太久,至少还不足以让身上的伤痊愈。
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躺的并不是医院冷硬的病床,而是在沈府的卧室里,四周围熟悉的景色让她看了一阵阵舒心。
她躺在床上,窗边有一个人高的架子,上面一瓶点滴正通过针管进入自己体内,虽然冰冰冷冷的,不过屋内开了空调,丝毫不觉得冷。
轻轻动了动身体,又扯到各处的伤痛,而疼得她龇牙咧嘴,右边小腿沉甸甸的,像是裹着厚厚的一层坚硬,她想那或许是石膏。
脸上也随时火辣辣的疼,几乎蔓延了大半张脸,她在想自己现在看上去会是一副什么鬼样子,会不会破了相,丑到能把人给吓跑?
正在胡思乱想的她被门外一阵细微的响动打断了思绪,隐约能听到有人的对话。
“你一定别把这件事情告诉她呀……”是外婆慈祥和蔼的声音。她小时候,外婆就是经常这样叮嘱自己的。
“我知道。”这一声是月苍的,他的声音听起来总是冰冰凉凉没有情感,却让人感到异常的安稳。
脚步声响起,缓缓朝着门边靠近,宗夏凝眸去看,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抹高高的身影迈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个铁盆,和一条崭新的白毛巾。
宗夏忽然很想知道他要做什么,便闭上眼睛继续装睡,耳边响起他转身步入浴室的声音,她眯眼去看,他片刻之后端出一温热的水,在空气中冒着腾腾的热气。
沈月苍将水放在床边的柜子上,小心翼翼地将毛巾打湿拧干,折好之后替宗夏擦起脸来。
毛茸茸的触感蹭得她脸颊痒痒的,很想笑,却又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