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做,不要问那么多。”常风声音凌厉,御医立刻明白自己犯了大忌讳。
“微臣知错,请小王爷原谅,我这就给王爷看伤。”他恢复了理智,常风才将剑收回,一言不发。
当御医看到萧绝身上的伤的时候,不由得吸了一口气:“怎么回事,我父王的伤能治吗?”
无邪面露急色,御医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伤的确太严重了,以后一定要多加调理才是,以免落下病根。”
“现在要怎么办?”无邪拧眉问道,他根本没工夫听御医说的一串又一串医理。
“包扎一下,汤药煎服,少动多躺,不出一月,就能好七成。”御医道。
“那还废什么话,赶快包扎呀。”常风声音很急噪,因为他从没有看萧绝受过这么重的伤。
“是是是,微臣马上照办。”
待御医为萧绝包扎好之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给萧绝包扎,跟皇上治病也没什么区别,同样压力很大。
“今天的事,不准跟任何人提起,知道吗,不然你就可以准备一下,告老还乡了。”无邪压低了声音,但语调却令人胆寒。
“微臣不敢。”
太医诚惶诚恐地离开,无邪将药方递给常风:“你去抓药,之后看着父王,我去母妃那里看看。”
他始终不放心秋水漫,现在娘亲不知道能不能醒,而爹爹又受了重伤,他焦头烂额,却丝毫用处都没有。
走出门口的时候,他看到暮远就在外面站着。
“对了,暮远,你到梧桐山,将穆流非的孩子带过来。”印象里穆流非的孩子还很小,不管最后要怎么处置这个孩子,现在要把他带过来。
“是。”
皇宫中时值黄昏,夕阳绮丽的余光将大地照亮。
湖中落叶被清理干净,颇有种萧索的感觉,温月临水而立,一身浅青色衣袍秀美。
感觉身上被披了一件外衣,温月扭头,正对上萧容泽关心的眼睛。
“皇上,你怎么来了,按照惯例,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