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关心彼此,也都那般在乎对方的想法,却偏偏谁都不服软,不肯放下骄傲的姿态,而是全都故作出一副冷酷的模样彼此折磨,简直是固执的不可理喻!
“爷,甭管原因是什么,郡主能过来给您送行,那都是出自一番好意,您何必冷着一张脸呢?”闵良略带抱怨的说,要知道凤七寻可是他在外面冻了半个多时辰才请来的,可不能就这么被自家王爷一张冷脸给吓跑了!
臻儿见状,也急忙上前一步,悄悄扯了扯凤七寻的衣袖,小声道:“小姐,您既然来都来了,说句实话有那么难吗?要知道,王爷这一走,再回来可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您一定要他心怀落寞的离开吗?”
对两人的劝说似乎起到了些作用,僵硬到近乎让人窒息的气氛终是缓和了一点。
其实赫连沣刚才的话一说出口,他就后悔了。瞧着凤七寻只穿了单薄的锦袄,连青裘都没来得及披上,想来定是匆忙出的门。她一个弱女子,都能冒着天寒赶来为他送行,他又何必苦苦计较她来相送的原因呢?
只是想到昨晚她和其他男子的灯下夜话,他就止不住的懊恼,尽管那个所谓的其他男子也是他!
“闵良,你带着军队先走,我随后就来!”赫连沣冷声吩咐道。
“是!”
闵良领了命令,带着大批的军队先行上了路,臻儿也识趣的把手上的青裘交给了赫连沣,默默的退了下去。
赫连沣驱马上前,抖开青裘裹在了凤七寻的身上,语气心疼的道:“天寒地冻的,怎的不知道多穿一些?若是染上了风寒可如何是好?”她那么不会照顾自己的人,若是没有他在身边,染了病怕是一时半会儿就好不了了。
凤七寻抽了抽鼻子,故意忽略掉内心异样的情感,只想着果然是穿的单薄了,竟然这么快就着了凉。
她裹了裹身上的青裘,抬眸对上男子幽深的双瞳,表情别扭的说:“忘了那些事……对不起。”
“嗯?”赫连沣以为自己听错了,一向清冷孤傲的凤七寻刚才是在向他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