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是要去哪里呢?”
“去见两位客人,本家的人,总不能晾着不管。”
“哦……先生中午想吃什么?”
该隐开门,逆光而立。笑了笑:“阿云丫头最拿手的。”然后脚步声远去。
阿云喃喃自语:“可是蛋炒饭会不会太寒酸?”
……因为她只会蛋炒饭。
一舞轩。
“该隐先生不用记挂,紫筱一切都好。”顾紫筱为该隐斟茶,茶香四溢里,顾紫筱看见该隐的眼睛透着澄澈的笑意,云淡风轻的一个人。
“喜欢这里就好,等过些日子荷花开了,顾先生和殊途公子便可去赏莲了,三途判东边有座醉莲台,届时把酒言欢。”
“不知顾姑娘对于这三途判书院,可有什么看法?”该隐淡淡笑着,吹了吹茶杯里浮上来的茶叶,轻抿一口。
顾紫筱第二次见这位该隐院主,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性子。这话也不好答复,于是只能捡着不关痛痒的说两句。
“姑娘所言,也是极好的。哦对了,学生可算听话?有没有忤逆的?”
“自是无的。先生放心。”顾紫筱瞥向窗外,一袭白衣掠过,不用想就知道是殊途长情,只有他才会天天来烦她!
该隐当然没有错过顾紫筱的眸光,然后起身,与此同时,门被叩响了。三声,很有规律。
“长情。”顾紫筱话音刚落,殊途长情便推门而进。温温地说道:“该隐先生今日是要请在下和紫筱喝酒么?”摆明了叫人请喝酒,顾紫筱嘴角抽搐,她发现,这个殊途长情,骨子里竟然是个斯文无赖!
该隐道:“……是的。那么长情公子,去十里长风如何?”长风束也有段日子没喝了,突然想了。
顾紫筱执杯的手一顿,道:“先生怕是喝不到长风束了。”说罢她摇了摇头,那些故事依稀还在昨日,十里长风,却真的像风一般了,也是渐渐陌生了。只因无了旧时的人?
“哦?”该隐挑眉。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瞳孔深处有丝伤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