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以君面露嘲讽之色,“都把手往别人怀里塞了,还好意思男女授受不亲?”
“这是两码事!”李九真掷地有声,“亏你还是一名医生,怎么也有这么狭隘的想法?治病救人,扒得精光都不是个事儿!哦,就允许你把手塞过去,却不允许我这么做?同样都是医生,你咋还有男女区分呢?按你这么,男医生就没人权了?”
樊以君哦了声,道:“我算明白了,在不治病的情况下,你是男人。在给人治病的时候,你就不是男人了。”
“对,就是这个理儿……诶,我靠,你才不是男人!”李九真勃然大怒。
“我本来就不是男人。”樊以君笑着道。
蒋歌颂要晕了。
这大街上,直接打晕一个人,已经很引人注意了。
然后不心虚地转移阵地却在这里吵架斗嘴,这样真的好吗?
没看到有路人都在掏手机,看样子估计是要叫警察了吗?
好吧,警察这个字眼,貌似对他们来,都没什么值得放心上的。
但好歹也得给一面子吧!
“莲安,你笑个屁啊,既然你当初都能扛走我,现在这同样艰巨又伟大的任务,就还是交给你罢。”李九真扭头道。
莲安大叫:“你果然不是男人!”
“你很希望你爸不是男人吗?”
“你又不是我真爸,我出生的那一年,你皮都还没翻呢!”
“胡闹!”樊以君脸色一沉。
莲安吐了吐舌头,弱弱地道:“我的只是一种很正常的生理现象,不要误会嘛!”
最终扯皮完毕,还是李九真把田欣背在后背——
谁叫这人是他招惹带来的呢?
就这样,到了李九真的家。
最好的情况,当然就是保持田欣昏迷的状态,给她解剖。
不过刚刚樊以君下手并不狠,田欣只处于浅度昏迷当中,随时都能醒来。
要是解剖到一半就醒了,那该多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