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得到更多的回应,却也心满意足了,这种能将花如陌抱在怀里的日子,感觉上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了。
他知道自己这一生都没有办法放开花如陌了,上穷碧落下黄泉,他都不会放开她。
京城定远王府有一个谁都不知道的地下暗劳,此时浓烈的血腥味传了出来,极为刺鼻和心悸,与之相应对的还要狠厉的鞭笞声在奏起,可是却无人的呻吟之声,挺着倒像是打在一般的假人儿上。
只是那声音凭的真实,皮开肉绽,血肉崩裂,如此血腥。
却见是一个黑衣男子在鞭笞一个白衣男子,一下一下又一下,知道白衣男子的白衣变成了血衣,那黑衣男子才消了气一般,停了下来。
比起黑衣男子冷血无情的鞭笞,那个白衣男子从头到尾没有任何的异样,更加让人惊悚,他的身上没有任何的好肉。可是他的神经似乎和他的yankuai是脱离的,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即使那苍白如雪的脸上,有的野不过是淡漠而已。
“煞,你可还记得这是第几次让我亲自动手打你了?”君长祺将鞭子扔在地上,看着煞的表情没有任何的怜悯和不该,只有不满,只有愤怒!
“第二次,”第一次很小的时候吧,七八岁左右,那是煞第一次见到君长祺,得知自己会是他的影子,一辈子的影子,影子是没有办法脱离本体的,所以他从来没有过任何不该有的念头。
可是君长祺却不是如同他那般的想法,他只觉得威胁,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他拉着自己母妃的手,直嚷嚷着,杀了他,杀了他!
最后他的母妃给了他一根鞭子,一个时辰的时间,如果能用鞭子杀了他,那么就杀,如果不行,那就只能接受。
一个时辰,七岁的孩子差点杀死一个和他一样大小的孩子,只剩一口气了,就只剩一口气了,他的母妃告诉他,“孩子,他的生死就在你的一念之间,知道什么是一念之间吗?”
那就是只要他再抽一鞭子,那么他就可以死了,最后他却是累了,不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