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差点急得跺脚了。
甘从式脸上却是愈加笑得明显,“信啊,我怎么会不信呢,小陵子你说的,我都信!”
说完这话,他的话题便是一转,“小陵子,我们还是来谈谈,你说的那个天眼的事吧!”
明明那个“天眼”什么的也很唬人,但甘从式被更唬人而且更唬人很多很多倍的“万法真经”狠狠地唬了一番之后,现在回过头来,便有点免疫的情况了。
这个什么天眼,多半也就是灵眼。
估计也是那位老师,在小家伙小的时候当话本故事说给他听的。
一念及此,甘从式居然都有点隐隐同情起小家伙来了,你这娃儿,看着聪明,实际很憨啊,你的那个老师究竟骗了你多少啊?
还有哪些东西?
干脆你都说出来,老夫给你纠正纠正!
免得以后你到外头去,不小心说了一星半点,然后让外人给笑话!
“天眼?”许广陵懵懵懂懂,许广陵天天真真。
他的眼睛眨啊眨地,很撩人,至少如果有小姐姐在,撩几个小姐姐是没什么问题的,“老师说,天眼是在修行过程中会自然而然出现的一种现象,只要修行到一定层次,天眼就必定会出现,并从低层次一步步向更高的层次发展。”
“老师又说,如果想靠我自己打开天眼可能要比较长的时间,所以他顺手就帮我把天眼给打开了。”
啥?
啥啥啥?
甘从式又感到自己出现耳鸣了。
不止是耳鸣,同时也心悸,同时也颤栗,同时也头晕目眩。
这脚下的地怎么有点软呢?
莫非是靠小湖太近,被湖水一直渗透的缘故?
还有,老夫的眼前怎么有点发黑呢?
甘从式垂在身侧的两手不自觉地握紧,甚至连鞋子里的脚趾都不自觉地抓紧,仿佛这样可以让他站得更稳一些。
但是他的脸上却还是那般如同不在意地笑道:“小陵子,你说什么?你老师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