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的进行,厉九霄时不时地就陷入“长考”之中。
看起来仿佛像是当机。
当机,恢复正常。
当机,恢复正常。
当机,恢复正常。
从A到B,从B到A,如此这般地来回反复上演,而且每一次从当机到恢复正常,厉九霄的兴趣和兴致就猛地往上提一大截。
一大截。
一大截。
再一大截……
于是,很快地,这位阁下就完全地欲罢不能了。
【仙宗出身的修士,真的就如此恐怖么,如此不可思议么?】
【才只是初入开窍境的小弟子就已是这般,宋前辈,不,宋仙子那般的层次又该是何等样子?九大仙宗,其本宗中,那些更高境界的大修士,又该是何等可怖可畏、深不可测?】
随着时间的推移,厉九霄脑海里时不时地闪过这个念头。
但是随着时间的继续推移,这种完全属于杂念的念头,也慢慢乃至于彻底地湮灭不见。
厉九霄的全部心神,乃至于整个身心意识,渐渐地,全都投入进了和许广陵的交流之中。
从随意性的谈话。
到变得有点不太随意的交流。
再慢慢地过渡到极为庄重和严肃的“论道”。
厉九霄仿佛进入了一个梦幻世界,也像是做了一个不断下沉又或升腾的梦,而他一心沉浸,绝不愿从这样的梦中醒来!
两人的论道,其对于修行的探讨,总体模式是从最初始的凝元境开始的。
而两人的论道模式,往往是厉九霄先说,作基本的、总体的、较为详细的阐述。
然后许广陵作补充,或者说设问:
“前辈,这个问题,我在宗内的藏书中看到这样一句话……”
“前辈,关于真一境的这个问题,我觉得,是不是和凝元境中的XXX有点像?你看,两者都是……”
【原来是这样!】
【原来还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