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疼的不行。
舒贵妃便叹了口气,都说儿女是父母前世的债,她就是来还债的。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搂了慕容宁,轻轻拍着她的头顶柔声安抚,“乖,不要哭了,大哭上身。你上回伤了身子还未痊愈,快回去躺着吧,母妃去求求你父皇,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不好?”
她一边说着,一边给初夏使眼色,初夏就拿了一个厚重的荷包将宣旨太监送了出去。
再回来的时候,却是带着慕容宁的贴身宫女,却是上次出事之后新换上来的人,名叫香草和白兰的二人。待舒贵妃将慕容宁哄好了,香草和白兰便上前扶着她回去了。
舒贵妃望着空荡荡的椒房殿,心里一阵接一阵的疼,疼得她眉头紧蹙,气息粗重起来。
初夏见事不对,忙拿了风油膏过来给她闻一闻,就在她耳边轻声的喊着,舒贵妃这才回过神来,已是泪盈满眶。
“你说,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她突然小声哭道。
初夏也不禁掉泪,“娘娘,公主还小,不懂事,您可要保重身子啊!以后的日子还长着,您慢慢教,公主总会懂事的。”
可这话说的,她自己心里都没底。
舒贵妃和慕容宁争吵的时候她虽然不在场,可后来观察舒贵妃的神色,以及梦中呓语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几句话,却是听得她心惊肉跳。
哪个母亲被自己宝贝着的女儿那样指责还会好受啊,那简直比拿刀扎她的心还要狠毒,也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这样挑唆她们公主!
舒贵妃却是哭的不能自已。
初夏好不容易将她哄住了,又吩咐人打了水进来服侍她重新梳洗过,又将她安置在床上,将她双眼红肿不堪,仍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便按了先前的话题不说,转而问道:“娘娘您说,皇上这番圣旨到底是什么意思?一共就这两位公主,为何出宫开府却不是一样的赏赐?”
又道:“奴婢陋见,咱们公主的赏赐却是要丰厚的多,五公主那里唯独多了个宅邸名号,却是半点实用也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