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这根本就解释不通啊!如果不是你代那个所谓的圣君对我下了除邪令,为什么五岳宗‘门’的高手尽在此地?如果五岳宗‘门’的高手均在此地,又怎会有这般‘激’烈的厮杀!如果不是因为实力太过相当,又怎会让你我双方如此拼命?最后,又怎会死伤如此惨重?还有……哦,我懂了,原来是这样!”说完,他竟是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而这样的陈默,却是好悬把陶真“陶盟主”给气个好歹儿出来,无疑的是,陈默就是在挑坏,而倘若仅仅是“循规蹈矩”的挑坏的话,或许还不会令陶真愤怒到无言反驳,反之,还会不屑的耻笑于他,但问题是,她小瞧了陈默,她根本就不知道陈默是“陈墨”,更不知道陈默是个极会玩心术的“优秀心理医生”!
“陶盟主,我有一事不明!”密宗大喇嘛普赤出声道,却是目光咄咄的‘逼’视着她。
“普赤大师,你乃得道高僧,请理智一些,不要上了这邪徒的当……”
陶真急着辩解,可惜的是,普赤根本就是怒火攻心,哪里肯听她解释,他要的,却是一个必须的答案!
“陶盟主,我普赤虽然在藏区有些名声,不过,相比于名声,我更想给我密宗诸多身死的弟子要一个理由!”说着,普赤的眼睛通红一片,愤怒的说道:“陶盟主,前些日子你突然传讯给我,说是有天大的好处愿与我分享,且,只要跟着你做下这件事,不但能得到最实际的好处,还能为我多罗寺挣个更加响亮的名声,你说……这叫‘一举两得’,乃是天大的好事,可是!”
说到这里,普赤的额头上青筋尽‘露’,咬牙切齿的吼道:“可是你明明说过,对方只是一群法力卑微的宵小之徒,只要我一到,便可不费吹灰之力即可轻易除之!你!甚至,你还说过,就算出现了纰漏,对方有强援来帮战也无妨,你说,你说钟圣君会在暗处‘照看’我们,一到危急关头,定然不会袖手旁观,可是,现在呢?啊?你说说,现在如何了!”
普赤本就直‘性’,根本就是一心里藏不住事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