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陛下吧,不然待会陛下生气就不好了。”
李清芷手指戳了一下妉尘的眉心,嗔道:“你这孩子!嘴皮子的功夫哪里学来的。”转身又对钟离谨嘱咐道:“你在这儿好好照顾尘儿。”
李清芷走后,屋子里只剩下钟离谨和连翘,妉尘也就无所顾忌了,问到:“你还没仔细说说这个西蜀四殿下的事呢。”
钟离谨一愣,噎了口气,却还是回道:“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七年前西蜀惨败给大周,那场仗死伤无数,却也奠定了大周在华夏的霸主地位,说起来还是你父亲带的兵呢。后来,西蜀投诚,送来四皇子傅纣作为谈和的代表和质子。大周几场硬战下来也是元气大伤,又是南有南疆,北有北勒,皆是虎视眈眈,便应了西蜀的和谈,同样将二皇子送过去作为质子,定下三十年和平条约。傅纣作为战败国的质子,在这后宫之中又怎么可能过得好?钟离课今天所作所为以前也不是没有,如今年长的几个皇子,当年都如此欺凌过他,哪怕是现在也是想动手就动手,就连宫女太监,表面上恭敬,背地里冷眼嘲讽的。怎么?你好像对他特别关心?”
妉尘眨巴了一下眼睛,手托下巴思考了会,无比认真地说道:“恩,我觉得我喜欢上他了,想要嫁给他。”
连翘瞪大了眼睛,猛地跳起来,着急忙慌道:“小姐,不可以!什么西蜀四皇子啊,奴婢一看就觉得他是个孤僻奇怪的人,肯定不是好人。”
钟离谨眼神一凝,捏住妉尘红扑扑的脸蛋,咬着牙齿恶狠狠道:“好你个慕容妉尘,逗我玩是吧,有这个空还不帮我筹备彩瓷窑的事,省得还把自己给吓晕了。”
妉尘使劲掰钟离谨的手,怒气冲冲的:“那你得先把市面上有关彩瓷的信息给我啊,不然我们生产出和人家一样的东西,卖给谁去啊。”其实据妉尘所知,这个时代所谓的彩瓷也不过就是在白釉底或是青釉底上用黑褐色的颜料描上图案罢了,跟唐宋元明时代的彩瓷比起来简直称不上彩瓷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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