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妉尘才缓过神来,说到:“既然跟我的利益也息息相关了,那我可得关心一下,你打算怎么出售这些彩瓷?”
钟离谨莫名其妙地看着妉尘,道:“还能怎么出售,盘家铺子卖呗。”
妉尘绝倒,这可以算得上垄断的彩瓷到钟离谨嘴里就变成普通商品了,真是浪费她的一番心血。她恨铁不成钢的用手指戳钟离谨的胸口,咬牙道:“你这个笨蛋,这么好的商机差点被你错过了。等我回去想想,我一定要想个绝妙的主意,不但要卖个好价钱,还要让我们的彩瓷走出国门,走向世……整个华夏。”
钟离谨一手抓住妉尘的小手,一手枕在脑后,慵懒地靠在马车上,眯着眼,道:“知道你小脑瓜里装着好多点子,你来出主意,我来执行,行了吧。”
妉尘使劲抽回自己的手,怒道:“就会偷懒!”
回到宫里,钟离谨立刻将一对青花器的宝瓶送到了皇帝那里,让皇帝啧啧称奇,好一番赞叹:“你们这两个鬼东西,说什么去道观上香,原来是捣鼓这玩意儿去了。以后宫里瓷器就到你们的窑厂采购吧。”一句话,便将钟离谨的窑厂定为了皇商供给,这才是一笔真正的大收入。
宫中个人得了钟离谨的彩瓷,却不是个个开心,尤数三妃,良妃和德妃还能强自按捺得住,淑妃却气得跺脚,差点将那个华美的釉上五彩花瓶给粹了,对钟离谨这个得宠的三皇子更是恨得牙痒痒,连带着也恨上了妉尘。
妉尘还没注意到各人对她态度的转变,派人将给十公主的五彩瓷手镯和给七皇子的弹弓送过去。然后亲自将串子送到了李清芷宫里。
十公主得了这么个别致额手镯,开心得不得了,立刻便戴上了。
钟离课瞧了一眼便丢在了一边,坐在一旁生闷气,凭什么钟离谊的是五彩的,他的就一个颜色啊。气了一会,却又舍不得,拿起来把玩了一番,越看越喜欢,觉得比起自己那把木质的不知道精致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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