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可能有变故,原来招供亲手藏木偶的女官翻供了,招认是安嫔买通了她在凤藻宫和汤泉宫埋下木偶,借此陷害母亲和你。在母亲进宫前,她是父皇的宠妃。”钟离谨语气平淡地叙述道。
妉尘挑了挑眉,道:“看来你已经知道怎么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钟离谨扯了扯嘴角,道:“我不能连个快八岁的小姑娘都不如,本就当是我来照顾你和母亲的,而现在,却是你不遗余力地帮我。”
妉尘看着不远处或靠在树上,或坐在石头上休息的人,道:“我的房间收拾一下,这几天我留在这里训练他们,然后写一扎手册,让柳师傅按手册来训练他们。要不把赵宣留下,他……”
“赵宣是用来保护你的。”钟离谨立刻打断,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到。
“好吧,”妉尘从椅子上跳起来,向苏虔的方向走出,一边走,一边喊道:“我对你们很不满意,身强力壮的青年男人,还有功夫底子,十几里路需要跑这么久吗?前三十个,现在集合,立刻!马上!”
原本在地上挺尸的几个男人摇摇坠坠地爬起来,站成一排。
妉尘一手扶额,叹了口气,这些人或许需要现代军事化的管理,可是她对这个不是很懂,只是和那人在一起的时候曾接触过他训练部下的一些方法,到底能不能在一年内训练出一批合格的暗卫,她开始心里打鼓了。“你们三十人中,我还会再淘汰十人,然后挑选出正副统领各一人。”妉尘大声吼道,不管怎么样,她总要试试才行。
于是,钟离谨晚上也被迫留下来了。
“这三十人的伙食我也会重新制定,猪肉不能再吃了,以后肉只吃牛肉和鸡肉,每天早上三个鸡蛋,晚上牛乳,不吃米饭,改吃白面馒头和包子。其实我觉得所有的人都应该按这样的标准伙食来。还有,找一处隐秘的地方,我要重新布置训练场地,匠工师傅最好明天就找过来,尽早完成的好。”妉尘拿着一支细毫埋头画着图纸,还不忘和钟离谨讨论具体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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