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快成了一个笑话,三家在场的长辈都是忍不住站起来,大夫人更是急得额头都有细微的汗珠渗出,恨不得上去替慕容妉蕙把舞跳完。
妉尘夺过长清手里的锦瑟,席地而坐,将锦瑟放在腿上。五十弦的锦瑟本就大些,更显得妉尘小巧玲珑,妉尘努力伸开双手才勉勉强强能够弹奏。妉尘的瑟弹得也未必见得就有多好,只是在曲不成调、舞不成法的陪衬下,就如同一股清泉涌入浊流,让人眼前一亮。
孟盈盈最先明白过来,跟上了妉尘的曲调,慕容妉萍也不是笨蛋,稳定心神之后也不再出错,只有慕容妉蕙,舞跳得更加乱七八糟,就跟喝醉了一样。一个左脚绊右脚,就要摔个狗啃泥,好在太子眼疾手快,飞快跃上前一把抱住了慕容妉蕙。
慕容妉蕙原来头昏脑涨的,后来见太子抱住自己,血冲往头上,脸噌的一下子红了,正要做娇羞状撇开脸,两行醒目的鼻血却要死不死地正好流下来,滴在太子的衣袖上,自己还犹自未觉。
慕容妉蕙转头,就刚好对着慕容妉萍和妉尘的方向,大夫人和老夫人却是看不见的,还在暗自高兴中。慕容妉萍则是吓得连瑟弦都扯断了,忙不迭疾步上前帮太子将慕容妉蕙扶好,又从袖子里掏出帕子递给太子,然后用自己的衣袖替慕容妉蕙擦拭鼻血。
太子多看了慕容妉萍几眼,朝她微微一笑,这个女孩子,他原以为是个爱出风头的,现在看来只不过是关心自己的姐姐罢了,而且仔细瞧来,也不见得就逊色慕容妉蕙多少。
慕容妉蕙头晕眼花的,刚开始还恨慕容妉萍不识相,伸手推了慕容妉萍一把,慕容妉萍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刚好太子站在慕容妉萍的身后,顺手扶住了:“没事吧?”
慕容妉萍羞怯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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