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就来拜访郡主,不,我明天就来。”说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有些窘迫地缩回手,恢复了闺秀该有的仪态,向妉尘和老夫人行礼离去。
妉尘回到绣楼时夜已深,少清早就为妉尘准备好了香汤。妉尘揉揉脖子,正准备去泡会儿解解乏,慕容执急匆匆地从外面进来,甚至连门口的丫鬟都来不及通报。
妉尘一点也没觉得惊讶,这是她想要的结果之一,纠结了半年,她还是想知道,她这个父亲对娘亲究竟有没有感情,对她到底是不是真心疼爱,这也是她派人回青州,寻回两张琴瑟的原因。好在白露蒹葭一直维持着原样,大夫人或许是忙着对付妉尘,还没来及处置妉尘和嬴苏留下的东西就来了京里,否则依大夫人好强的性子,只怕白露蒹葭早就是一片废墟了。
“既然你取回了你母亲的东西,就该好好地保存着,为何要拿出来示人?”慕容执一坐下就开门见山的问到。
琴瑟就放在房间的桌案上,妉尘起身抚过琴弦,没有直接回答慕容执的问题,却反问道:“父亲可还记得与娘亲琴瑟和谐的那段时光?今悦已经快记不清了。”
慕容执眼神黯淡:“为父知道,你一直恨我,这几年为父确实也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可是今悦,发生的一切也并不是为父一人之过,若不是你母亲一夕之间消失地无踪无迹,我也不会一时糊涂。为父想要弥补你,可是今悦,你一直拒绝为父靠近,拒绝家里所有人的好意,我……”
“够了!”妉尘打断慕容执喋喋不休的解释,不耐烦道,“那件事百草堂的人也已经查清楚了,是王秀贞在你的茶里下了迷幻的药,你才会一时失控。你说得对,我怨娘亲抛弃了我,但是我更恨你,要不是你纵容着那个女人,她怎么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向我下手。你若是想求得我原谅,就处置了那女人,否则就别来跟我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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