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楼梯都是隔开的小间,十分独立。
萧掌柜按照妉尘的意思,在刚歇业时就派人在人流密集或是流动量的地方,诸如酒楼、茶馆、戏楼散布消息,说彩瓷铺子再开张时会有大促销,釉上彩将会低价全部处理掉。于是乎,到了开门那天,彩瓷铺子的门槛都差点让人给踩烂了。小小的铺子哪容得下这么多人啊,好在掌柜机智,妉尘也早有准备,让人排队,每人又只限购三件小器或一件大器的釉上彩。便纵如此,炎炎烈日下,铺子门口还是排起了长长的队伍。一些平常人家,甚至是为了来买一件来给自家闺女做嫁妆,或是做聘礼,在他们看来,能用和一般陶器一样的价格买到本来他们可能要花好几年的积蓄才能买得起的东西,花些时间、累些也是值得的。
王宁宇这回雇了一些乞丐来捣乱,企图堵在门口不让铺子做生意。奈何乞丐来得太晚,彩瓷铺子门口的长龙从开张的第一个时辰起就没有断过,这些乞丐还没来得及添堵,就被在门口排队的普通百姓合力赶走了,护卫都没有派上用场,站在门口直瞪眼,感叹果然人民的力量是无穷的,牵扯谁都不用牵扯到人民的利益。
第二天晚上,萧掌柜再次来到妉尘的书房,却并没有因为火爆的生意而高兴,反而面露忧色:“小姐,库存的釉上彩再就两天就全都卖光了,咱们真的还有再这么卖下去吗?价钱压得这么低,咱们根本就没有赚头了。其实原来不降价的时候,釉上彩本就卖得比釉下彩便宜些,生意还是不错的。”现在好了,反而赚得更少了。
这次,书房却不止有萧掌柜一人,闻言,钟离谨亦是同样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妉尘。
妉尘轻轻笑笑:“如此,你再让人传出消息,就说两天后釉上彩就要涨价。两天后等库存全部卖完,釉上彩的价格就定为隔壁铺子彩瓷的一倍,不管他们什么价,除非高于他们一倍的价格还是比现在的低,若是这样,咱们再商议。”其实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因为这样的价格,根本就是没有丝毫利润的,甚至一些精致的瓷器,不知耗费了瓷器师傅多少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