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之辈,简直比杀人犯还可恶!“梁上飞是吧,不用害怕,我又不是府衙里的父母官,不会用狗头铡铡了你的,放心。甚至,我还可以放了你,不过作为交换,你得替我做一件事。若是做成了,我就放了你,若是做不成,这颗药,五天之内要是没有解药,服下的人心脏会不断膨胀,直到爆炸而死,其死状之惨,所受的痛苦,啧啧。”妉尘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很小的小瓷瓶,倒出一粒小小的黑色药丸,用拇指和食指捏在手里,道。
长清结果妉尘手中的药丸,本是要走过去将药丸强行给梁上飞喂下,不知为何,心头涌上一股强烈的恶心感,便随手将丸药塞到了赵宪手里。
赵宪吃惊地看了长清一眼,再看向梁上飞,便明白了长清的心头所想,这么猥琐恶心的人,难怪长清不愿靠近,更不要说肢体接触,捏着下巴喂药了,唉,算了,还是他来罢。
回到绣楼,已是晌午时分,妉尘却没有胃口吃饭,回了卧室,站在门口,看着堆在门内门外,依旧没动的两摞书籍,有纸质的账簿,还有竹简,门外的一摞是梁上飞昨夜从书房搬到此处的。再瞄见随意堆放在梳妆台的首饰,妉尘突然不想进去了,头也不回地对跟在身后的长清吩咐道:“今天天气好,让人将房间全都打扫一遍,床单被褥全部换掉,那些首饰,你和少清先挑,不要的就分给表现好的仆妇罢。这些书,账簿重新抄一遍,全部烧掉。”
长清愣了愣,顺着妉尘的目光看向梳妆台上的妆奁,立刻明白了妉尘在厌恶什么,点头应承下了:“小姐先去书房……书房奴婢也着人打扫一番,小姐先去堂屋用膳罢。”
当夜,梁上飞依约拿着妉尘准备的假账簿和假印信,在一家很不起眼的小茶馆里跟当初买通他的那人见面。那人拿到三本总账便迫不及待地翻阅起来,看了几页,似是很满意,又看印信,验过“货”后,才将一沉甸甸的匣子抛给梁上飞。梁上飞接过匣子便立即打开,拿出其中一块银元宝用牙咬了咬,才满意地放回匣子,一溜烟出了茶馆。那人将账簿和印信揣在怀里,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