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有没有伤。听到慕容妉芯的话,这才抬起头来,满眼怨毒地盯着,“许久不见,没想到四丫头的嘴皮子也这么厉害了,还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没一个好东西!”
慕容妉芯看着王秀贞嘴巴一张一合,脸上的无奈和委屈越发浓郁,眼角的笑意却掩饰不住,环视了一周屋内的布置,道:“家观地处偏僻,布置又简陋,外头的护卫又严密,这个淫贼不但偷入国公府,还找到如此僻静的所在,费劲周折地迷晕打昏一干人,还真是奇怪。”
其实老夫人和慕容执的心里早有怀疑,方才妉尘和慕容妉芯未进来之前,便是在审问王秀贞此事,所以早来的慕容蔚慕容妉蕙兄妹才一并跪在地上求情,为王秀贞说话。慕容妉芯重新将话题引回这件事上,众人的注意力一下子又集中在了王秀贞身上。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还是母亲雇了歹人来害自己不成?”慕容妉蕙心虚地垂下眼睑,口中却还强硬道。
慕容妉芯没有听到慕容妉蕙的话,目光穿过堂屋,惊讶地以帕掩嘴,指着里屋的一张桌子,惊呼道:“尘儿,那不是你的账簿和印章吗?”
众人顺着慕容妉芯所指方向看去,果见一叠账簿,上面还放着一方鸡血石的印章。长清赶紧过去取来,将印章递给妉尘后自己翻了几页账簿,冷声道:“小姐,是铜雀楼和窑厂的总账没错。”
如此一来,便有一个念头在众人心里形成,无非是王秀贞买通贼人去偷盗妉尘的账簿和印信,试图以此夺走妉尘的生意,不料什么环节出了错,许是贼人嫌王秀贞给的报酬不够,许是见王秀贞还有几分姿色起了邪心,总之结果就是王秀贞自作自受,被贼人奸污了。
慕容蔚不知道事情真相,震惊之下亦是看着自己的母亲,而慕容妉蕙则是缩手缩脚,躲躲闪闪,显然是心虚了,但硬是狡辩道:“这分明就是你们栽赃陷害!父亲、祖母,是这个小贱人,一定是她陷害母亲,你们要为母亲做主啊。”
妉尘拇指在鸡血石上蹭了蹭,似笑非笑道:“王氏已是如此下场,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