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绢帛,郑老爷子还是带回去给族人瞧瞧。咱们就暂时不谈生意,既然说了请老爷子吃酒,哪有不上酒菜的道理?”
郑庆结果妉尘递过去的绢帛,有些讶异,说笑道:“郡主对老夫如此放心?就不怕老夫拿走郡主的计划不还么?”
妉尘笑得恬淡,“郑老爷子若是有这个本事和胆子拿走,尽可以拿走。”
郑庆颇有些感慨地看着妉尘,道:“郡主虽身为女子,心胸和胆略却半点不输男儿,若是我儿有郡主一半,老夫就知足了。”
“郑大公子足智多谋,郑小姐貌美如花聪明伶俐,自是不输颂月半分,是老爷子过谦了。”盘坐久了,妉尘觉得腿脚有些发麻,扶着几案站起来,随后吩咐连翘去外面叫人布菜。
望花楼的使女就在屋外不远处恭候,连翘站在檐下一招手便过来,只片刻功夫,就收拾了屋内棋盘,摆了一桌子的美酒佳肴,外有乐姬手持琴瑟琵琶丝竹管乐在珠帘后面吹拉弹唱,一派靡靡之音。
连翘和赵宣在府中一直是和妉尘一同用膳,但在外面,更是在郑庆面前,连翘恐有有失体统,便站侍在一旁,未有入座。
妉尘把连翘和赵宣带在身边,就是存了刻意培养的心思,这培养自然不只是怎么做生意谈生意,还包括给二人在望族中确立身份地位,日后好顺利接管她的生意,自然不能任由二人就这样站着,便道:“他二人虽名义上与我是主仆,但实则情同家人,一同入席,老爷子和郑公子不会介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