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外面又在下雨吗?”沈青禾看着这把不属于自己的伞,勉强地笑了笑:“没有。”
顾家的人都已经睡下了。沈青禾轻声上楼,看见顾耀东房间门缝里透出灯光。犹豫片刻,她还是轻轻敲了敲。
顾耀东开了门,沈青禾递上雨伞:“谢谢你的伞。刚才心情不好,不好意思。”顾耀东沉默地接了过去。沈青禾欲言又止,转身朝亭子间走去。
“沈小姐。”
沈青禾回头看他。
“你听说过‘白桦’吗?”
“树?”
顾耀东苦笑了一下:“是啊,一棵树。我怎么会怀疑是你呢?”
沈青禾故作一脸茫然:“怀疑我什么?”
“不重要。我可能脑子坏了。”
沈青禾憋着笑:“怎么能这么说自己呢!那……现在为什么又不怀疑了?”
“除了赚钱和塞钱,什么都不会。怎么可能是你?”说完他转身回了房间,沈青禾还没反应过来,顾耀东的房门就关上了。
沈青禾回了亭子间,关了门,站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居然跟他道歉?大概自己的脑子才坏了!
第二天,顾耀东从早上到警局开始,就一直坐在办公桌前写东西。
赵志勇凑过来看了两眼:“新人总结?写得怎么样?”
顾耀东苦笑:“写结案报告才发现,我进警察局以后一共就参与了两个案子,一个陈宪民,一个大昌客栈,两个都写不出结果。”
自从木匠刘泽沛被刑一处逮捕后,就再也没了下文。顾耀东只知道他还有个名字叫陈宪民,犯了杀人案,除此以外,他对案件的了解仅限于报纸上一则豆腐块大的报道。寥寥几十个字,说得不明不白。他在警局里打听过案件的调查情况,但是大家都只说案子已经了结,除此以外只字不提。一桩杀人案就这么无声无息地结案,封存了。
一根手指在桌上“咚咚”敲了两声,顾耀东这才回过神来。
夏继成拿起报告看了几眼:“客栈失踪案的人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