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再大的仇恨,也不能伤及家人。”
“师父,我错了。”阿平低着头,眼泪决堤一般往下掉,不知他是觉得懊悔,还是想到了自己的女友而陷入悲痛。
谭生说:“这样吧,我来想办法帮你找到你的女朋友。如果这孩子的父亲真的做了那样不可饶恕的事情,我会让他加倍偿还,我会让他痛不欲死。现在,你把你下的降头解开吧。”
阿平说“好”,然后走到床边,取出一把小刀,隔破自己的手指,挤出一滴血点在小海的唇间。
小海起初没有反应,过了大概一分钟,忽然猛的睁开双眼,急忙起身双手扒住床沿,脑袋向外一伸,“哇”的一声吐了满地腥臭的污水,那臭味居然比屋里此时那气味还要难闻。
“我他妈忍不了了!”刘胖子大喊一声,开门就跑了出去。
周阿公看着小海吐得那满地污水,皱起了眉头,指着我说:“小五子,你负责给我收拾干净。”说完,他居然也跑了出去。
阿平和谭生对这些臭味似乎并不在意,连口鼻都没有捂一下。
阿平小声对谭生说:“师父,我把大毛和二毛也带出来了……”
谭生紧皱起眉头,而后缓缓展开,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说了句:“胡闹。”
虽然过程比较惊悚,虽然我自昨夜到这里之后就一直没有机会休息,已经极度的疲惫,但是事情能够这样顺利解决,还是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料。
刘胖子按照我的吩咐,偷偷将谭生和阿平送到武汉,那边有谭生联系好的人接他俩,汽车后备箱里面除了谭生的大号行李箱,这一次又多塞进去两只水鬼。
我依然没有机会休息,在周阿公的房子里忙碌了整个下午,才将他的房间打扫干净,但是那臭味儿还是没有散。
小海妈得知自己孩子已经恢复,抱着小海哭得泣不成声,并发誓如果小海父亲回来,一定第一时间报警,要大义灭亲。
那无数的乡亲听说降头师已经离开,都显得无比失望,尤其电台来的那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