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谁能保我们呢?”
阿木爷这话说得一语双关。
北堂修眼眸一沉,从阿木爷话语字面意思上看,读不出他对青龙堂那件事情的态度如何。
但那天晚上三位堂主的秘密会谈,就算现在阿木爷明面上不说,暗地里也是会搞小动作的。
北堂本家表面上看着百业待兴,实际上内里风雨飘摇。
四神堂,说白了,就是各自‘拥兵而重’,要真的北堂本家出了什么事,这上上下下绝对不可能一条心。
他们都想,脱离北堂本家这条古老的枷锁限制,发展属于自己的帮属。
北堂修嘴角带笑,没有再说些什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仰头一喝而尽。
众人有的没的再聊了几句后,况杰和阿木爷都借故离开。
厅堂上,只剩下北堂修和净舒两人。
刚才饭席上的明刀暗影,唇枪舌战,最后宋慕寒的拍案而起,转身离开。净舒感觉她跟宋慕寒这梁子是结大了。
“老公,青龙堂堂主是个威胁。这两天他被气得够呛,想来应该是会有所行动了。”
“与其让毒瘤留在身体里越长越大,倒不如趁早将它除掉。”北堂修握着妻子的手紧了几分:“宝贝,你得要做好准备了。”
“我随时都准备好了的。不就是打一场架嘛。没事。”
北堂修心里一揪,不由得握紧净舒的手,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过了半晌才说:“小舒,对不起。连累你跟我一起受苦了。”
“说什么话呢,谁说你连累我的?”净舒抿了抿嘴:“如果我这边有家底,有后,台,那老公你就不用步步维艰了,起码我这边也能帮上个什么忙。现在啊,这几位堂主都把你当软柿子呢!一个比一个狡猾!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他们。”
北堂修无奈的笑道:“他们都是踩着死人的尸体过来的,哪个手上不沾满鲜血的?他们对北堂家有恩,北堂家对他们有愧。就算三位堂主真有什么举动,也没什么人会过来帮我们。这是一场硬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