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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驚言看了她一眼,朝后躺了过去,顺带着也把她扯了下去,易笑兮靠在他胸口处,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只觉得心里一阵安定和幸福。
见他半天不说话,易笑兮又问了一遍,“你到底干嘛去了,回来时走路姿势都别扭了。”
“受罚去了!”
“怎么个受罚法?”易笑兮爬起身子,双眼亮亮的看着他。
南驚言睨她一眼,“怎么我受罚你好像很兴奋的样子?”
“哪有!”易笑兮矢口否认,她只是没有听过受罚这种事,好奇,纯属好奇。
“你快说吧!”推了推他,易笑兮有些急了。
“罚跪啊,我爷爷总不能找人去打我一顿!”南驚言笑眯眯的说道,重新把她按回到怀里。
易笑兮整个人都震惊了,眨巴眨巴了眼睛,立马又爬了起来,瞪大眼睛问道,“你说你跪了三个时辰?”
南驚言皱了皱眉,继续把她按了回去,凑近她耳边小声道,“我没事,暗室里又没有人,放心吧,我跪一会就找个地方坐下了。”
“啊?”易笑兮愣了愣,问道,“要是被爷爷知道,看你怎么办?”
“被打一顿喽!”
“你还真被发现过啊!”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记的他们上初中的时候,一伙人跑到干休所旁边的河边,商量着要裸泳,那时候的乔斯铭似然是一个纯情单纯的少年,但是方启凡已经是一个贼精贼精的狐狸了,一伙人雄赳赳气昂昂的说着要像个男人的样子,还说谁第一个跳下水以后谁就是大哥,结果大家都开始急匆匆的脱衣服,最后他眼珠子转了转,突然就不想脱了,那时候也没人顾得上他在干什么,就方启凡注意到了他,脱衣服的动作也慢了几分,最后他们俩看着一群小伙子朝着河里裸奔了过去,然后淡定的穿好方才脱掉的衣服,抱着地上一堆衣服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