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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驚言,你听不出来么,那个女人说了,她爱的只是你的钱”
“够了!”南驚言只感觉心中一痛,下一秒钟就打断了南母的话,面色如水一般看着南母,扬声道,“别说笑兮不是这样的人,就算是,那又怎么样,我们是夫妻,我的就是她的,只要她开口,我什么都可以给她!”
“你”南母气的整个身子颤抖了起来,指着南驚言说不出话来,她没有想到她的儿子会说出这样的话,半响,哀戚道,“那个女人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药啊!”
南驚言就似没有看见她的样子一样,继续道,“妈,我还有事,你先回去吧!”
南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了出去。
在门关上的一瞬间,南驚言将手里的录音笔一把砸在了地面上,浑身上下散发出浓浓的戾气,心口处就似堵上了一层刀山一般,带着堵闷和生疼,录音笔里易笑兮的声音清冷干脆,甚至还带着几分咄咄逼人
这些都是南驚言没有想到的,那句我就是要他的钱狠狠的刺痛了他的心,就似一把利刃一刀划开了他深藏在心中的旧伤口,一下子就和那句“你现在没有了旷言,什么都没有了,你还能干什么?你能给我什么?”重合在了一起,南驚言狠狠的闭了闭眼,想要甩开脑海里的这两句话,却发现怎么都做不到!
良久之后,南驚言睁开了眼睛,眼底的通红散去了些,眸光中流转着浓如黑墨一般的愁郁,他打电话叫来了张天。
张天进入办公室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他们老板就是一愣,最近这段时间老板每天都似处在春天一样的明亮光彩,今天他突然又感觉到了这个总裁办公室里的气压很低,他们老板浑身带着几分落寞。
落寞,这个词把张天吓了一跳,惊得他一个激灵,见南驚言抬起头看他,他忙开口道,“老板,有什么事吗?”
“把张律师给我叫过来!”南驚言哑声吩咐道,语调低沉,却带着几分坚决。
张天愣了一秒钟,忙点了点头,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