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开始了他有生以来难以磨灭,且刻骨铭心的记忆。
而大豁牙,更将今日所见,在很多年后与人谈说时,将任天龙吹的神乎其神。
为人刮肉是件极为痛苦的事,承受者更是痛苦百倍,在宋彪施刀的过程中,任天龙咬牙坚挺,即使他毅力惊人,也被这疼痛痛晕过去两次。
下刀结束后,宋彪二人用任天龙交代的药物涂抹伤口,然后在其周围涂上碘酒,再用净布包裹抬到床上。
任天龙这一睡,足足睡了三天。
这日,天空刚降下鱼肚白,清风沉吟,薄雾尽散。
大山脚下,一老一少在一个茅草房,就开始盘膝对立而坐,侃侃而谈。
“豁牙,你今年多大。”
宋彪一本正经的问道。
“21,老大,您不是知道嘛。”
大豁牙咧嘴一笑。
“你看你21,这少年估计18都没满,你俩差别多大。”
宋彪看着大豁牙,再看一眼边上床榻躺着的任天龙。
“是比我帅,我承认。”
大豁牙憨厚一笑。
“你是不是傻,我说本事,本领,傻样!”
宋彪没好气的拍了大豁牙一记脑门。
经过这几天调养,他手上伤势好了一些,但暂时不能使大的劲力。
“哦,这个,那是没法比。不过,老大,你好像比我要大吧。”
大豁牙用手揉了揉脑袋,一本正经的回答,完全没有想过,说完之后会引发什么后果。
“大豁牙,你他娘的什么意思,想死吗?”
宋彪沉声喊道,如果不是他的手伤没好,否则早都一拳抡了过去,打的他满地找牙。
大豁牙在他手底下,没少挨打。
不过每次揍完,宋彪都会带大豁牙去吃驴肉火烧,整他个二两二锅头。
“不敢不敢”,大豁牙没脸没皮的憨声一笑,随即眼神不经意撇向任天龙,于是弱弱的问向宋彪:”老大,你真的打算,把叶成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