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楼梯一侧便是电梯。
任天龙径直前行,一拳打在了电梯的开关键上,撤拳的瞬间,一串火光一闪而逝,电梯运停。
断了电梯,要出十八皇宫只能走楼道。
楼道宽阔,红毯席地攀沿,任天龙刚迈五步,一个大汉便冲蹿下来,提个钢管就朝任天龙挥了过来。
任天龙来者不拒,在钢管离身三寸,伸手一抓,猛力一拉,汉子像是不稳的蛤蟆,顿然脚下生油,扑蹿下来。
来人准备左手抓住扶梯,右手收回钢管时,可为时已晚。
钢管横落,像是被钳子夹起一般,冰击他的右脸。
哐当!汉子头颅失衡,一个倾斜,重撞向一旁的铁制扶栏上。
任天龙也不看他,当即钢管回拉,向左方猛力一挑,一个正冲而下的汉子,顿然摔落。
空心钢管在任天龙手中,仿若龙蛇,右臂一震,又是一记重击,打在倒地汉子的前额,那握着的关公大刀,随即脱手。
就此时,楼梯像是筛子,动响不定。又像是在舞蹈,抖个不停。
任天龙知道,战斗已然拉开序幕,大批人马下来了。
他紧了紧手中的钢管,右手前握一寸,向前猛踏几步台阶,钢管牟动,在蜂拥蹿下的一众人群前,铿锵而至,力致一击便能倒下一人,令其无再战之力。
任天龙此番出手,比那晚酒吧外,解救纪雪时,更要勇猛,狠辣。
他知道,必须如此,不能有丝毫怜悯与仁慈。
他要金戈铁马,披荆斩棘。
看同伴被击中前额,鲜血直流,黑衣猛汉猛力前蹿,大刀向前,可刚挥出刀劲,手腕便传来一阵钻心的重痛,未及脱刀,头顶便被钢管掷力一击,鲜血带着滚烫,在他倒下不久,顺着红黄相间的头发,在他面目上倾泻而下。
惨状惊心动魄,令人发指。
迸击汹涌的一帮黑衣之众,一人力不支体被重击倒地,便有另一人补上,剑拔弩张。
若不是楼道存在限制,这伙人定将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