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不已:如果不赌,该有多好。
“宋彪,好,来。”
钱老四嘴里说着,同时后退一步。
这时,一名汉子手拿一个啤酒瓶,就地一敲,瓶子末端碎掉一大半,他将瓶颈递给钱老四。
钱老四将手伸出去,怎奈下体吃痛,痛的手都在打颤,便将手收了回来,没好气道:“你是瞎吗?”
“下手别太快,留着他的命,我要让他断子绝孙!”
钱老四随即看向宋彪痛恨道。
“四哥,四爷……求你了,放过他……一切都是我不对,求你们放过他俩。”
孟子德伤的很重,连哀求的话语都是断断续续,低低沉沉的。
闻言,上前的汉子不为所动,拿着碎了一半的啤酒瓶走向宋彪。
宋彪虚弱的身子无力挣扎,双眼有些迷糊,连周围的看客一时间都唏嘘不已。就在汉子将碎啤酒瓶顷力扎向宋彪的时候,突然飞来一把白刃,重穿向他的脖颈。
噗……刀已落成,滚烫的鲜血自汉子脖子喷涌而出,喷溅在了虚弱无神的宋彪脸上,甚是恐怖。
宋彪张开血眼,只见汉子捂着脖子上的血刃,带着惶恐仰面倒地。
白日明光,鲜红分外惹眼。杀人的场面,大多观看的人群还是不敢直视,一些胆小的当即退逃四散,只留一些胆大的,远退于墙角或几处门房内,偷窥着场中的一切。
“你是谁?”
钱老四趾高气扬的姿态,似乎藐视众生惯了,都不曾放低过姿态。不过在见及汉子被人一刀刺毙,迅即紧张的看向这位不速之客。
黑道生涯沉淀的老成与阅历,在面对这样血腥,生死弥留的场面,他做不到宠辱不惊,毫无畏惧。
钱老四做不到,这十几名大汉也都做不到。
畏惧这种东西,与生俱来,哪怕外表掩藏的再好,都抗拒不了它从内心深处滋生出的颤栗。
众汉严阵以待,各个表情严肃精神紧绷。平日里打斗场面也不少参与,可这一上来一刀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