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姿态。
“你是功臣,可是任天龙没死。”
钟沛茹睁开眼睛,用锦袍重新裹紧身子,加重了语气。
“本来一箭双雕的事,我也没想到会失败。”
吴启华心有不甘。
“我不管你跟朱垣凤有什么恩怨,我只要任天龙死,否则答应你的东西,你是拿不到了。”
钟沛茹语气转为温和,似乎说的不是生死,而是枝柳荷塘,巷中针碗的平常琐事。
“任天龙是何等厉害,现在背后又有纪家撑腰,这次一杀不成,再想杀他更是难上加难。”
吴启华面色难看。
“意思是,那尊虎形首相,你是不想要了?”
钟沛茹盯着吴启华。
“要想取任天龙的人头,现在看来一味的莽撞肯定是不行了,得好好谋划才行。”
“放心,既然答应了你,我一定会信守诺言,人手我还是可以调给你,不过你只有最后一次机会,再失手就没资格跟我提要求了。”
钟沛茹轻淡道。
“好了,你可以走了!”
见吴启华不言,钟沛茹不以为意的下了逐客令。
吴启华心里不舒服,但他不能发作,窝着一肚子火退出樊楼。
“臭婊子!”
走在柳绿花红,百巷盛楼的街上,吴启华回头看了一眼樊楼,口中低声咒骂一句。
纪家庭院,灯幽绿盏。
正可谓门邸书贤,品才兴家。做为最后一支古武家族的纪家,虽然族邸没落,可气场底蕴在中东那可是独一份。
深受纪家敬重的,座上客唐门高手唐心死了,但这并不影响纪家在中东的影响与节节攀升的实力,他不光有陆续而来的能者加盟,还有鹿邢与臣炳一那样的中流砥柱在暗处为纪家保驾护航。
鹿邢与臣炳一是秦远忠的义子,当日纪家被围攻,正是这二人带着人马,以虎狼之师挥江南下的气势击退了叶家。
然,其众在战后,就像凭空一样消失在了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