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着,我不是怕事啊,就你刚才那翻话如果传出去,我这小庙绝对是被灭几十次的,你还是饶了我吧。”
上门的生意谁不做,只是他也知道,陈雁飞是任天龙手底下的人。
任天龙是谁,整个中东谁人不知又谁人不晓,况且最近还跟陈顶天这样的大佬牵扯在一起,他这小门小户怎么招惹的起呢。
“奎四,来一下。”
就在这时,弄堂里面,一个低冷的声音传来。
“我劝你,还是回去吧。”
奎四说着,转身就迈进弄堂深处。
他这一走,便留下面色艰苦的陈雁飞。
似是毒瘾发作的厉害,陈雁飞缩紧了身子,这才六月初的光景,他穿的比平常人都厚。
厚实的衣服把他包裹着,卷缩在墙角如丧家之犬,莫不是臃衣华服裹在他身上,定被人认成遭人嫌弃的乞丐了。
突然,一袋白色禁品落在他的跟前,陈雁飞看也不看,连忙小心翼翼的撕开一个口子,将一点粉末吸入鼻子,霎时,他整个个精神抖擞神采飞扬。
“奎爷,谢谢您,给,给您钱。”
吸完白色禁品,陈雁飞对折回并给他白色禁品的奎四甚是感激,像是见到亲爹一样。
“别感谢我,要谢你就谢他吧。”
奎四说着,侧过身去,只见一个陌生男人慢步过来……
岩塘骞乐镇,石峰塔。
原郑文辉崛财之地,虽然任天龙严令禁止下面人碰毒品生意,可赌场还是一个不错的营生。
因为孟子德好赌,所以包括石峰塔在内的岩塘二十一家赌场,全都由他掌管。
这日,伤势大好的孟子德便带着三五随从,巡查到了石峰塔。
悠悠逛逛的舒闲生活,相比曾经嗜赌如命,为逃债担惊受怕的日子完全是天差地别。
本是赌博,输赢便是常事,见一楼赌桌一些输钱的气急败坏骂骂咧咧,孟子德心生会意,临上二楼咧嘴一笑。
曾几何时,他又何尝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