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俱损。”
“陛下……”三大家主一同感觉到了一些悲怆。
“帝制传到今天，能够维系下去不容易。自战后以来，呼吁废除帝制的呼声甚嚣尘上。”天皇双目无神，喃喃说，“帝制一旦废除，整个贵族体系必然随之崩溃，几位家主的爵位也自然会消失。说到底，咱们是乘在同一艘风雨飘摇的船上，一同应对已知的和未知的所有暴风骤雨呵！”
“陛下！”德川恒孝上前一步说，“我们三家身为帝国臣子，必然会倾尽全力维护皇室帝统。政治上虽然式微，但我皇室和我们三家在经济上还都有些底蕴。那些宵小之辈如狂犬吠日，却也未必能把帝制如何。”
“德川世叔所言极是，请陛下放心。”近卫和柳生两家公爵也同时表示。这两家，也不允许帝制覆灭。
“朕所希望的，就是你们这样一个态度。”天皇说，“贵族永远是贵族，草根永远是草根，利益点和价值观永远不会一致。朕在，三位公爵倾力扶持。朕不在，也希望三位继续维护皇室，扶持太子。特别是近卫、柳生两位家主春秋鼎盛年富力强，将来或许还能扶持皇太孙，谁知道呢……？”
“陛下言重了！”三个公爵当即匍匐在地，施岛倭国旧制大礼。
天皇只说柳生和近卫年富力强，却不是说德川恒孝年老会死得早。天皇之所以特别提出让两位家主扶持将来的皇太孙，是因为担心这两家心有罅隙。至于德川恒孝，那是不用叮嘱也会倾力扶持太孙的。因为皇太孙的母族，就是德川家族。
“三位请起。”天皇苦笑道，“朕所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呵。虽为君臣，但朕一直视三位为叔侄兄弟。特别是德川老家主，在朕年幼时还曾带着朕一同玩耍。时间这一晃，已经半个世纪了吧。德川老家主作为长辈，既然能扶持裕仁接位。那么近卫、柳生两位家主，将来未必不能看到太孙登基吧？”
道理是这样，但说出来似乎不吉利。这不等于明着说，裕仁还熬不过柳生和近卫两个年近五十的中年人吗？
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