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们哪里鲜哪里嫩了?就没见到一个是有寞哥哥好看的。”苏洛泽不屑的扫了眼底下的众待选秀君,鄙夷的冷冷讽刺道。
司徒竹轩收回打量的眼眸,转向了一旁正满脸愁绪的秋婉清,想了想他还是问道:“清儿...是怎么想的?”
焰虽然一直都没有发言,却在司徒竹轩问出此话时,从那平淡的神情间,还是透露出了他内心的在意。
“呵呵...”秋婉清被众人一起虎视眈眈的盯着,不自然的干笑了两声。
扫了眼底下都暗自等待着的秀君们,她咽了咽口水,有些迟疑的说:“我又不认识他们,更没什么感情,我怎么可能想要纳他们进来,只不过...到底是一个个花样男子,将他们随意扔给别人是在太狠心了,毕竟他们今后的路还很长,不能毁了人的一生不是?”
当秋婉清的话音一落,脾气最为古怪难侍候的寒寞首先发难了。
“不认识?没感情?那照你的意思,若是认识且有感情的,就可以纳进来了?”
闻言,秋婉清当即将小脑袋摇的若拨浪鼓般:“不是,我绝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苏洛泽继续寒寞的衣钵,不依不饶的问道。
“呵...呵...呵呵呵...”
秋婉清干巴巴的扯着嘴角,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面对着这一群醋坛子,而且还都是酿着陈年老醋的醋坛子,她也实在是毫无办法了。
无奈的挥了挥手,示意宫人们将十二块木牌,依次分发给底下的十二位秀君,这便是女皇都没看中,他们得拿着手中的木牌前往麒麟殿,等待今后的命运安排。
而按照华南自古以来传下的规矩,凡是被女皇看中留下来的秀君,便分发白玉名牌,至于这白玉名牌,便是将要送往记事房的侍寝名牌,成为了正式的后宫嫔君,每晚就都会有侍寝的资格。
但是,秋婉清估计待这一届的选秀大典过后,记事房处,是绝不会有一块白玉名牌的添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