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跑跟着我,还一边叫我,见我一直不搭理她,她最后直接拉住了我的手。
“沈女士!你能不能不要一直缠着我!”我简直要抓狂了,对着沈诺就骂了出来,大清早的,很多摆摊的人已经出来了,我的声音很大,引来了许多人异样的目光。
但是沈诺一点都不在意,她终于松开了我的手,“李教授,不是说你特别冷静吗,怎么这样就生气了,还满头大汗的呢!”
我一愣,一颗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往下滚落,才是清早,天还有点凉快,但我全身的白色衬衫,都已经被汗水浸湿,紧贴着我的身体。我已经很久没有因为别人发这么大火了,我不喜欢与人交际,但不代表我不擅长交际,可这个女人的出现,让我完全乱了阵脚,我不知道我要怎么去应付这个女人。
沈诺吐了吐舌头,“好啦,不逗你了,我是来问你,我说的那个方法怎么样的!”
我镇定下来,我也觉得自己太失态了,我告诉沈诺,我完全不赞同诱凶的方式。沈诺不服气,问我为什么,我没有回答她,继续朝警局走去。
进了警局,我径直朝赵达的办公室走去,赵达正靠在躺椅上睡觉,我敲了敲门,赵达立刻醒了过来。赵达也没睡好,脸色略显憔悴,我还没问,他就跟我汇报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找到任何裂唇患者,各地巡逻的警察也没有发现异常情况,同样地,也没有居民报警。
鉴定科的人员对水杯的鉴定,也止步于昨天的鉴定结果了,赵达说他们用了一整夜,也没有办法再获取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就在我和赵达交谈的时候,有人敲门了,是沈诺。赵达很不耐烦地问她干什么,沈诺此刻变得非常严肃,她看了我一眼,就把诱凶的建议告诉了赵达。赵达知道我是不赞同诱凶的,所以他也没答应。
“为什么?”沈诺被拒绝,气的狠狠跺了一下脚:“是因为你想要和凶手光明正大较量,还是你不想听任何人的建议?”沈诺后半句话是对我说的,她已经不再嬉皮笑脸了,“哥哥说的没错,李教授,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