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向于江军有罪证据的搜寻,从而忽略搜寻江军无罪那部分的证据。
江军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周小若剥皮案给他带来的感慨很深,他连看别人作案都会难受,又怎么能容忍别人说他犯案,所以我可以理解为什么江军的情绪起伏会这么大。
一根烟抽完,马涛转过身,问我怎么看待这件事。我看着马涛,问了他同样的问题,马涛是警队的队长,他的想法很可能会决定接下来的侦查方向。马涛叹了口气,他虽然没有明确表态,但却不敢再说之前相信江军不会杀人那样的话了。
马涛让我和许伊先找个地方住下,毕竟鉴定结果和验尸报告还只是初步的,而且很多村里人的口供还没有录好,他要在警局里开个会。马涛并没有邀请我去参加他所说的会议,我明白他在想什么,便带着许伊出了警局。
我没什么胃口,但许伊坚持要我吃点东西,勉强塞了几口饭之后,我们找了个宾馆住下了。就目前的情况来说,想要替江军脱罪,只有两种方法,第一种是反驳那些已有的证据,但是已有证据都是物证,无论是血迹还是dna都具有很强的客观性,证明的效力也非常强,能否推翻还得等最终的鉴定结果出来。
而第二种便是从其他犯罪嫌疑人身上入手,在孙祥作法事的时候,有几个村民先行离去,他们没有不在场证明,但这也得等留在村子里的刑警的口供。
许伊见我眉头紧锁,拧了热毛巾给我擦脸,她也是愁眉苦脸的。她说感觉马涛不像其他人那样好说话,如果是杨帆或者王鑫,肯定会让我们完全介入案子这样替江军脱罪也会容易不少。
“马涛的态度很明显,他不想偏私,所以我们要做好心理准备,接下来我们的行动会很困难。”我说的都是实话,没有警队的资源和支持,我们连江军的面都见不到。
我和许伊一直等候到夜深,马涛都没有再联系我们,许伊建议我主动打电话给马涛,我想了想,还是没有拿出手机。马涛还没有将我们排除出侦查活动,这个时刻不能再让马涛对我们产生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