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而再问的详细一点,他们也没有发现旅社内住着什么奇怪的人。阿迪里犯了难,他已经让刑警在四下搜查了,但是两三个小时之后,外出搜查的警察还是没有带回好消息来。
阿迪里和我面对面坐着。他问我要怎么办,我问他这里有没有办法做详细地尸体检查,阿迪里回答我说,番市里没有专门的法医。只有一些医生,但是这些医生只能做表面的检查,如果要进行dna鉴定或者血液分析,必须联系边省更大城市的警方。
番市很少发生需要侦查的命案,上一起命案还是在好几年前发生的。当时为了侦查,阿迪里把尸体送到了边省大城市里进行尸体检查。阿迪里沉默了好一会,对我开口:“李教授,如果需要侦查的话,我会把这颗头送到其他大城市去。”
我点点头:“阿迪里队长,这颗头恐怕有古怪,你把头送去做鉴定,再取一些头发,往g市邮去。”
阿迪里不明白我的目的,我把我的猜想告诉了阿迪里。虽然没有证据,但我还是想根据我的直觉尝试一下。阿迪里倒也爽快,他称等天一亮就会按照我说的做。看样子,阿迪里并不是很上心,他也劝我不用那么上心,毕竟,条件限制,想要在番市抓到杀人凶手,非常困难。
阿迪里派出去的人还在搜查着,整个番市连一个监控摄像头都没有,凶手只要镇定地走在街道上,没有人会发现是谁可疑。
我并不同意阿迪里的话,只要有一丝线索,我都不会放弃。
我又向阿迪里询问了关于杀手组织赃款和许伊下落的消息。番市的警方没有更好的办法,封锁了番市之后,他们每天都会在某一片区域仔细搜查,可是好几天过去了,不管是许伊还是运送赃款的车子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阿迪里说着,有些懊恼地在桌面上捶了一下,他非常老实地告诉我,他不想管,但是迫于上级的压力,他只好进行侦查,而且是不留余力的侦查。渝市的杀手组织,就连警方最高层都特别关注,赃款的数额又大,阿迪里承受了前所未有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