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放一叔和一叔带去的年轻人离开了。而可以离开的那天,一叔竟然还在山庄里泡了个温泉,隔天才离开,返回渝市。
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是通过维忠的描述,我已经能想象一叔静如清水的样子了。
“他回去之前,说了一句话。”维忠在电话那头说。
“什么话?”我马上问,
维忠:“他说,他离开渝市的这几天,那些人一定已经乱了套,他必须得回去了。”一叔口中的那些人,指的是势力里的人。势力内部,小势力纷呈,不要说其他人了,就一个四叔和七叔,这两个人就是死对头。
维忠转述的这句话,让我几乎确定了下来,一叔就是维系势力存在下去的关键。如果他一不在了,势力一定就分崩离析了。仔细一想,一叔到B市的这段时间里,渝市的势力,的确有许多非常大的动作。
这几天的时间里,也发生了许多大事。首先是四叔带人杀我,然后是七叔将我囚禁起来,之后是南山大战,梁宽的人和七叔的人都参加了,南山之战中,梁宽被七叔杀了,母亲被沈诺杀了,沈诺被我打至重伤,至今未醒。
而后,是四叔和七叔明里暗里的斗争,再之后,便是沈承的行动计划。在那次行动计划中,红衣死亡,曼叔出现。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这一切都发生在一叔离开渝市的那段时间里。我把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
维忠马上回答:“恐怕不是巧合,这个人,一直都想要与世无争,如果他在渝市,那些人应该不敢有那么大的动作。他,才是那个势力的核心啊。”
我叹了一口气,维忠的语气之中带有些许的自责。他没有说出来,但我却能听明白,他仿佛在说,如果不是他让人请一叔去B市参加谈判,或许那些事情都不会发生,我的父母也就不会死了。
但是世事难料,谁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我苦笑一声,问:“我想知道,这个势力究竟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为什么你们连动都不敢动它?”
“这也不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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