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叔面向我:“那你觉得我能怎么做?把他囚禁起来,像畜牲一样圈养起来?”
我被一叔质问的哑口无言。
“放了他,我也有自己的考虑。我想看看,他会到哪里去,我救不了他,只能选择替他报仇,我想知道,是谁把他变成这副模样的。”一叔继续说。
可是,有些事情,一叔控制不了,青联会也控制不了。红衣被放走之后,青联会很快就再次失去了红衣的消息。再之后,红衣虽然还是会偶尔进入青联会的视线中,但是青联会想再抓住他,都成了奢望。
一叔又叹了口气,这是他第二次叹气。
“或许这辈子,我做的最错的事情,就是当初,没有杀了他。”一叔对我说着,伸手,把父亲的牌位拿了起来。他苍老的手,轻轻地在牌位上来回抚着,这种对朋友的柔情,我没有从一叔对四叔和七叔身上看到。
“你一直都在做错。你做的最错的事情,就是同意让沈承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