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不对,她全家不就是他全家吗?
第二天,柏斯容很早就起床,去付晶房间。付晶还在睡觉,她悄悄地关上门,跑回房间打电话。
“干嘛?”柏斯宸也才刚刚醒,不耐烦地问。
“昨天晶晶发神经,放阿姨假了,我们这边没人做饭没人打扫卫生……”
“知道了,我一会儿叫保姆过去。”
“啊——”柏斯容抓狂,“给我们送早餐过来!快!我一会儿下去拿!”
柏斯宸沉默了一会儿:“知道了。”
柏斯容挂上电话,钻进被窝里睡回笼觉。刚眯一会儿,柏斯宸的电话就过来了,叫她下去拿早餐。
她穿着睡衣爬起来,披了件羽绒服出门,冻得直哆嗦,赶紧回去加了秋裤、围巾、帽子,然后穿着一双雪地靴出门。
“我柏斯容居然有穿秋裤的时候……”站在电梯里揉了揉眼,走到入户大厅,隔着玻璃门看到外面飘着好厚的雪花。
她推开门出去,觉得空气又冷了几分,把手揣在荷包里就往大门口跑。
跑出小区,见柏斯宸穿着大衣、提着一个不锈钢饭盒站在路边,肩头已经堆了几片雪花。
“怎么不进去?”柏斯容问,“冻死我了。”
“让你锻炼锻炼。”柏斯容把饭盒给她。
“你……你不会在这里站吧?”柏斯容问。
柏斯宸转身就走,柏斯容看了他一会儿,见他没有停留的意思,郁闷地回去了。
柏斯宸突然停下来,回头看了一眼,然后站在了路边的公交站牌下——这个位置,还在小区的楼下面啊。
柏斯容回到楼上,付晶房里传来声音,她马上放下早餐跑过去:“怎么了?你慢点,我来扶你!”
“你出去了?”付晶看着她的穿戴。
“嗯,去拿早餐。”
“早餐……?”走进客厅,付晶看到桌上的饭盒,“你哪里拿的早餐?”
“叫大哥送过来的。”
付晶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