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为绝后患,只能斩草除根。”
她说得狠绝,听得柳氏是心脏骤停,不可置信,这,这如此狠绝冰冷的话语如何会从她的嘴里说出?
柳氏看着眼前完全陌生不已的女儿,只觉得她哪里变了?不,应该说从去岁时她醒来就已经变了,只是平日里细微的不愿去深思,可如今。
柳氏瞪圆眼的看着她:“你你是不是桥儿?”
“我是乔小桥。”小桥看着她平淡无波,垂眼说道。系丸杂血。
“去岁的乔小桥已经撞死了,如今的我是新生的乔小桥,不再是从前的乔小桥。”
棱模两可的话语,让柳氏有些捉摸不定,又想着从前她说去阎王殿的事情,有些释怀又有些难受。
并不理会她的情绪,小桥见锅中粥水已开,那扑腾出来的白白泡沫顶着锅盖想要破盖而出。
赶紧撤了大火,添了小小少少的细枝,又把锅盖打开,让泡沫回去锅里,待恢复到平静,看到那白色米汤哗哗翻滚后,再找来一根筷子,垫在了锅沿边上,把锅盖放在筷子上面,泡沫还有起伏,却怎么也无法破盖而出了。
柳氏就那样出神的看着小桥的一系列动作,似乎明白过来些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有懂。
抬眼看向小桥,却见小桥并未理会与她,不再管火,只在一个放有咸菜的坛子里陶出咸菜头子,切了条拌了辣油后再不管了。
又去到放了蛋缸的地方,拿了四个鸡蛋,打碎搅匀后,放了点油盐,便着手烧中间的大锅开始蒸蛋。
从始至终,两母女再没说过一句话。
待到柯氏收完了粮,饭好后,胡闹又驾着青油小车过来了,同来的还有五名大汗,看上去皆在一八零左右,长得很是魁梧。
见柯氏收完粮的麻袋还立在晒场,直接几人过去,两个来回就把那稻子给抗进了旧宅的苍房中。
待到晚饭上桌,青山从前院书房出来,柯氏洗净尘土,胡闹因着回镇吃过一口子饭,这会去到前院帮着守宅去了。
柳氏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