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使起了雇凶砸酒楼之事。
这世间还能有比他更蠢之人吗?
白斐听着上官氏跪于院中哭泣着求他解救,直气得气血翻涌,一个劲的叫着:“孽障,孽障……”
上官氏跪在那里,眼泪是不要钱的流着,这般不顾形象任眼泪冲着脸上的脂粉,倒真能看出,是为着自个儿子担忧的。
“老太爷,只盼着你能看在媳妇就这一个儿子的份上,想想办法救救我那可怜的儿吧,要知道,媳妇一共生有二女一儿,大女儿被送入宫中做了宫女,如今好不容易出了头升了个掌事,二女儿又因着联姻被送到了西北地区做了人外放官员的妻子,这其中艰辛苦不说也罢,可怜的媳妇就一个孩子在身边,如今也要被人给冤枉下了大狱啊。”
“嘤嘤……”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哭诉着自已的心酸。
白斐听得是心火旺盛:“他如今这样,是谁给他的胆子?无法无天的惯着,执掌白家家主以来,不想着好好想法做事,尽想着如何专研偷拿钱财。”
“碰”他一拳打在了桌上,恨得咬牙切齿:“究其祸端,我也是个糊涂的,什么嫡庶有别,到头来,嫡不成嫡,庶不像庶,可苦的却是我白族一家。”
上官氏暗恨,却又无可耐何,她已着人前去了娘家报信,可娘家如何能比得过夫家?与其报希望在娘家,不如求了老太爷想法要来得痛快点。
有人前来报说二公子来了。
白斐眼睛眯了一下,挥手让人传了进来,对着跪着的上官氏道:“你且先下去,暂时别来污了我的眼睛。”
上官氏一惊,想着这时那贱种前来,定会有事要变,遂赶紧的插嘴说道:“老太爷,从来掌家嫡庶有别,白家先祖从来都是嫡啊。”
“滚下去。”
白斐怒吼。
上官氏闭嘴,随后眼中恨光乍现,满脸的不甘施礼退了下去。
白子风进到松鹤院时,白斐正躺在了榻上喘气,在刚上官氏走后,直觉胸口犯疼,又一次的气血供不上,晕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