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瞧见她来了,跪下行礼道:“夫人,皇上心情不好,您……”
“无碍。”乔诺一整了整衣襟:“公公请通传吧,就说沉心有要事要禀告皇上。”
司马衡文躺在床榻上,手上一本奏折歪歪斜斜的倒在手边,乔诺一蹑手蹑脚的走近了,将奏折合上放在桌上,取来一条薄毯轻轻盖于皇帝身上。
“广文,朕不冷。”
李公公,字广文。
乔诺一抿嘴笑了笑:“李公公不敢进来,皇上想让他盖被子都不行呢。”庄亩肝巴。
听见她的声音,皇帝睁开眼睛瞧了瞧她,便坐起身来:“你怎么来了?近日不是身子不爽,除了日常请安都看不见你人。”
“皇上这是嫌沉心不来么?”乔诺一递上杯茶盏道:“沉心听说,皇上在为池州的灾情烦忧?”
司马衡文呷茶的手顿了顿:“你倒是消息灵通,是啊,池州不是重要的城池,但如此民不聊生,却是朕不想看到的
。”
扶着皇帝起身往门口走,乔诺一边走边道:“沉心近来无事,闲暇看书时,读到一篇很好的故事,想讲与皇上听听。”
“哦?什么故事?”
“从前有位隋武帝,是个有名的嗜战如命的皇帝,动不动就用武力解决,虽然疆土扩展的越来越大,可却不管他的子民的死活,眼看着民不聊生,老百姓饥肠辘辘,他四处求得良人,在一处深山老林里,找到一位白先生,白先生告诉他,水可载舟,亦可覆舟,民乃国之根本,再大的疆土都没有一国安逸祥和的老百姓来的重要。”
皇帝点点头:“水可载舟,亦可覆舟……是这个道理。”
乔诺一接着道:“白先生告诉他,加强农耕建设,努力做到人人吃的饱,穿的暖,百姓安居乐业,才能八方平安,富庶的地方要帮助穷苦的地方,粮食多的地方要供给粮食少的地方,国家宏观调控,全部由京师选派官吏节度使,这样既可以保证老百姓正常的需要,也可防止层层官员的贪污渎职。”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