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的。
“我刚刚听到这里有动静才跑过来的,不过来的时候什么也没看到。真是奇怪了,难道这里的那个东西真的那么凶悍?”
听完我的话,陈邦杰惊恐看了看四周,最后说还是先回屋子里说。
他的屋子就是用来守鱼塘搭建的小竹房,大不过二十平方,一张床,一张小桌子就是了。
进去后他拿出两瓶烧酒,又摸出一袋花生米让我喝一点,说压压惊,驱寒。
我点头,他倒酒。
不得不说烧酒“辣”口,闻起来香,喝下去可就不那么好受了。火辣辣的,然后似乎是在腐烂嗓子一样备受煎熬。
还好,喝进肚子里,感受到一团火烧之后倒也确实让身体暖和不少,舒适不少。
只可惜这种舒服刚没多久我就感觉到周身酸痛,尤其是右手掌,好像废了,居然提不起力气,还钻心的痛。
我看了看右手,手掌受伤,肿大。却是干刚柳风在使用我身体时那肆无忌惮“砍”竹子的后果。
我得承认他是武林高手,但也不得不承认我的身体还是普通人的身体。所以该死的,我的身体被他整废了!
之前没感觉是因为身体重归自己的时候没反应过来,现在酒下肚,暖流镇惊,所以知觉之类的都变大百倍,也就有了现在的“苦”受了。
“魏医生,你的手?”我强忍疼痛时似乎让他察觉到了什么,此时他指着我的手道。
我又撒谎了,说今天摔跤了。后面叉开话题,聊到他的玉佩是不是佩戴在身上。陈邦杰疑惑,然后把玉佩拿出来,问玉佩怎么了。
我说没事,然后让他这段时间务必要佩戴着。
其实我这样做无非是想让柳风知道我并没有骗他,毕竟以后需要他的地方还多着,如今关系搞僵硬了,对我没好处。
柳风冷哼一声,明显也知道我的伎俩。后来他走了,而我也总算松了口气。
身体酸痛和右手整条废了的感觉让我不得不提前离开,和陈邦杰说有事,再次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