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了,她不仅混了进来,还混到了吕梓冉身边。”
冷心眉头蹙起,“我去将她带出宫。”
“不必了。”她淡淡道。
冷心担心道:“十二做事鲁莽,即便吕梓冉未怀疑她的身份,但她若不小心惹怒了吕梓冉,我怕她受罪。”
这吕梓冉在宫里头的名声如何,宫女、太监虽不敢公然说,但心里却都是知晓的。
“你不必担心那丫头,本宫看吕梓冉倒是喜欢她得紧。”她淡淡道。
昨日见吕梓冉被十二讨好得喜欢,她似乎有些明白这些年她没一掌劈死那丫头的缘由了。
冷心眉头紧蹙。
她看了冷心一眼,“不过吕梓冉不是个轻易的角色,你去看看那丫头是用什么理由混进来的,帮她把故事给圆满了。”
“是,宫主。”冷心道。
清晨,日头缓缓升起,空寂的宫道上,奴才们正拿着扫帚清扫着昨夜落的雪。
颐寿殿偏门处——
侍卫看着面前带着面纱的宫女细细盘问道:“今儿怎么是你来送,原先那个宫女呢?”
“谨欣”低着头道:“她前几日染了风寒,内务府怕她带给太后,便换了奴婢来送药。”
侍卫回忆,前几日那送药的宫女每次从偏门过时似乎总会掩住嘴咳嗽,看来面前这宫女当未说假话。
“腰牌。”侍卫伸手道。
“谨欣”将挂在腰间的腰牌递上。
侍卫接过腰牌细细瞧了瞧,而后又用手在腰牌右下角处仔细地抹了抹,最后把腰牌还给“谨欣”,推开门道:“你进去吧。”
“谨欣”微微点了点头,低垂的眼眸微动。
这侍卫当是谨慎,而他方才抹腰牌的右下角是想确认这右下角是否有一处凸起物,且这凸起地儿是否形状正确。
吕梓冉让人把玉佩交给她后,她细细看了一番,发现这腰牌出了特殊的图案,右下角还有一处细小的凸起物,而这凸起不细抹是发现不了的,且还有一定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