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了给皇后的。今日臣妾听闻皇后出事便过来一瞧,在皇后的床榻上发现这个,臣妾心里有疑惑便拿给太医细瞧。太医说,这药丸里添加了媚魂药的药。”
太后锐利的目光看向宫女乐菊。
宫女乐菊立马道:“太后,药的确是萧妃给皇后的,但那只是帮皇后调理身子的药而已。断然不会可能有所闻媚魂药在里面。”
太后挥了挥手,两名宫女将宫女乐菊押了下去。
太后看着吕梓冉道:“惠嫔,你抓个宫女来哀家跟前唱这一出究竟为何?哀家无耐性慢慢看戏,你直截了当地说。”
吕梓冉嘴角冷扬,“这萧妃早就给予皇后之位,但皇后无过错,皇上亦不可能枉然而废。于是萧妃便起了歹心,将参了媚魂药的药丸给皇后。皇后天性纯良未有所防备而中其计。”
太后眼一寒,“如此说辞,皇后这名节亦不保。”
吕梓冉淡淡一笑道:“如此公然点破的确于皇后不利。那便只说一半。便说这萧妃隐瞒皇上中毒之事败露,为求自保设计皇后欲要挟太后。皇后贞烈,为保清白以身殉节。萧妃见事迹败露,鱼死网破污辱皇后名节。如此太医以为如何?”
太后冷眸眯起,“惠嫔这心思倒想得甚秘。”
吕梓冉嘴角微扬道:“臣妾如今与太后同在一条船上,皇后之事自然上心,臣妾以往虽与皇后不和,却也断然不会看着皇后死后名节不保。”
太后寒着脸,“惠妃倒是有心了,此事哀家心里已然有数。惠嫔你回吧。”
吕梓冉嘴角冷扬,欠身道:“那臣妾便告辞了。”说完转身离开。
吕梓冉离开后,慕姑姑在太后耳旁轻语道:“太后,这惠嫔虽然口口声声说皇后之事乃萧妃布局,然老奴总觉得有些蹊跷。便如她何以早朝会出现在皇后寝宫,皇后出事,她这所谓的发现床榻上的木盒一说亦经不起考究。”
太后目光深寒道:“何是萧妃布局,这便是她惠嫔的布局,不过是为了取顾家丫头的性命而已。”
慕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