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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好,跟别人打工,不如自己当老板,让别人给她打工,在这古代,人生地不陌,她能做什么呢?
宁千夏甩了甩头,先不纠结了,无论做什么都需要钱,没有钱,你什么都做不成。
宁千夏大步走进房间,直奔赫连然的床,不管三七二十一,拉开赫连然的被子。“赫连然,起来,我有事要问你。”
她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好不容易早起一次,一向早起的赫连然却懒床了。
赫连然躺在床上没动,睁开眼,看着她,其实他在听到脚步声的时候就醒了。
军营中生活多年,练就敏锐意识,一点风吹早动都能惊醒他,静观其变,没料到她居然大大方方,直接拉开他的被子。
“赫连然,别跟我装睡了,我知道你醒了。”宁千夏说道。
“什么事?”赫连然睁开眼睛,坐起身,看她的样子伤势已经痊愈了,能不痊愈吗?都半个月了,这半个月在他精心的照料下,她身上的伤都好得这么快,不然,现在的她,有力气拉他的被子,叫他起床。
宁千夏把手中拉着的被子,丢到他身上,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我的嫁妆有多少?”
宁城玉好歹也是国丈,嫁女儿也应该不吝啬吧?
宁千夏虽不承认自己是宁家的女儿,但在她跟赫连然成亲时,宁城玉也出了血,宁千夏猜想,如果宁城玉不表示一下,一是怕得罪了赫连然,二是被宁千梅逼的。
“不知道。”家府的东西他才不屑,留在王府他都觉得玷污了他王府的空气,不遣送回去已经很给面子了,他才没心情管宁城玉嫁女儿的嫁妆有多少。
“你不知道?”宁千夏才不信。
“如果没有其他事,大门在那边。”赫连然下逐客令,这半个月她是休息好了,可他却累惨了,好不容易可以好好休息一下,这女人却不放过他。
她是存心的吧?
“这也是我的房间。”宁千夏瞪着赫连然,什么态度嘛?
赫连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