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人打下悬崖的一瞬间,他的心停止跳动,想也没想就跟着跳下悬崖,使出千斤坠,总算是追上了她,两相紧抱在一起的那一刻,笑了,不同生,但同死。
“丫头。”莫言景抱起她,拍着她不见血色的小脸,冷,她浑身上下丝毫没一点温度。这么冷的天气,惧寒的她,身子怎么经受得起跌入水里的寒气。
莫言景闭上双眼,紧紧地抱着她,用浑厚的内力将她身上的衣衫烘干,掌心对着她的手掌心,温暖的真气传入她体内。
“丫头。”宁千夏的身体没那么冷,但还是昏迷不醒。
这里的风太大,他得找个山洞为她疗伤,看看她身上有没有伤。
莫言景抱起宁千夏,站起身,又跌倒在地,脚上传来一股锥心的痛,根本让他无法走路,莫言景看着左腿上白色衣衫被血染红,坠崖时为了护住她,腿被坚硬的石尖划破。
水声夹着风声怒吼阵阵,声威摄人,一个浪花翻卷而来,水是那样的刺骨,即使没碰到莫言景的脚,他也感觉到慑人的寒意。
这才看清他们的所在地,一望无际的河面,河面上一片忙乱,波涛翻滚,犹如万马奔腾,根本看不见对岸,浪头狠狠的撞击在岸边,看样大有长潮的意思,河面不见船只,如此不平静的河面,谁还敢来此捕鱼,送命还差不多。
莫言景嘴角抽搐,震惊于眼前如此壮观的大河,不知是感觉到庆幸,还是无奈,悬崖下居然是一条如此惊人的大河,几乎可以与海并驾齐驱。
莫言景强忍着腿上传来的痛,抱起宁千夏,施展轻功离开沙滩上。
天色己经渐渐擦黑了,莫言景找到一个山洞,先将宁千夏放在山同里,自己又出去找寻了些稻草,铺在了地上,将宁千夏抱起,解下雪白狐裘披风铺在稻草上,才轻轻的把宁千夏放在了雪白狐裘披风上,随后又生了一堆火。
莫言景无视自己脚上的伤,退去宁千夏身上的衣衫,一愣,呈现在眼的身躯,没有他熟悉的刀痕和那些交错的鞭痕。雪白的身子上少了那触目惊心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