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王,你得到过她的人,能得到她的心吗?”莫言景无心恋战,他还要去见朝思暮想的人儿,纵身从哪儿来,就从哪儿走。
赫连然俊脸黑了一半,黑色的眼眸骤然变暗,目露寒光,莫言景话里的意思他岂能不明白,他们在悬崖底。就如那小妮子所说,“孤男寡女,处身悬崖下,郎有情,妹有意,天雷勾动地火,热情之火燃烧得一发不可收拾”。
搭在案桌上的双腿一挥,案桌上的东西全跌落一地,站起身,他需要泄愤,一拳击在案桌上。
砰!一张新换不久的案桌又毁在他手上。
新月如钩,月光静静地沿着棱缝从窗外泄入,照在榻上一张光洁如玉的绝色人儿的脸上。
莫言景走进屋子,顿时皱眉,她居然就这么睡在榻上,被子还落在地上。畏寒的她也能睡得着,以前在桃源早就冷醒了。他怎么能放心把她留在这里,太不会照顾自己。
莫言景大步向榻迈去,弯腰将宁千夏抱起,感觉到她的体温是冰凉冰凉,转身走向床,轻柔的将她放在床上。再抱起床上的明天,移迁到榻上,老虎王睁开骨碌碌的双眼跟莫言景对视一眼,翘起尾巴,走向榻前,趴在地上接着睡。
莫言景坐在床边,轻握着她的柔荑,比她身子还冰。忽然眉头一凝,目光落在她依旧挂着泪水的脸颊上,这丫头又哭过,修长的手指轻柔抹去残余的泪水,弯下腰,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师哥。”宁千夏迷迷糊糊睁开双眼,落入她视线里的是一多月相思的师哥。“师哥,你又来我梦里了,真好。”
宁千夏平躺的身子微微的侧了过来,抱着莫言景握着自己的手,在脸上蹭了蹭,闭上双眼,再次进入梦香。
“丫头。”莫言景无奈的笑了笑,想收回手,却被宁千夏抓得很紧很紧,像是一个不注意他就从她手中溜走。
“别吵。”宁千夏咕噜了一句。“人家只能在梦里见到师哥,你把他吵走了怎么办。”
蓦然,莫言景神色木然,心痛如绞。倾身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