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现在两人眼前的飞鹰,一脸尴尬,双眼不知往那儿放。
宁千夏皱眉,飞鹰脸上的表情怎么像是误闯进别人夫妻的房,抬头用寻问的眼神望着莫言景,他朝自己呶了呶嘴。宁千夏这才恍然大悟,她整个人几乎是挂在师哥身上,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双手还伸进莫言景衣衫里摸,色女的典型示范。
老天!光天化日之下,她轻薄师哥,还被师哥的手下抓个正着。啊啊啊,跳进太平洋都洗不清了。
“啊。”宁千夏一声惊呼,倏的一下羞红了脸,超速跳离莫言景一步,一不小心右脚绊到右脚,身子向后仰。宁千夏第一反应是双手捂住脸,容貌最重要,身体跌伤是小事,痛痛就过去了,脸毁容了。心痛啊!
“慌什么?”莫言景长臂一伸,将她重新搂抱在怀里,冷漠的目光怒瞪着飞鹰。
冰鹰很无辜,有苦说不出,不关他的事好不好?少主不忍心责斥小姐,迁怒在他身上,悲哀啊!身为下属理应为少主分忧,飞鹰责无旁贷的担起糕羊重任,低着头,挨骂。
宁千夏推开莫言景,转身面对着冰鹰,摇晃着双手。
“呵呵,冰鹰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也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就是你看到的那样,不,不是,是,唉!我的意思是我没有轻薄师哥的意思。听明白了吗?”宁千夏有点被捉歼在床的窘迫。
靠,她在说些什么?语无伦次还指望别人明白什么?
轻薄?也只有小姐才敢轻薄他们家少主,飞鹰无视莫言景杀人的目光,忍住笑道:“小姐,冰鹰知道不是小姐轻薄少主,而是少主轻薄小姐。”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宁千夏一时没会意过来,还满意的点着头。“什么这个意思,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唔。”
“行了,别意思了,再意思下去头都给你弄晕了。”多说多错,少错少错,不说不错,莫言景用手捂住宁千夏的嘴,沉声问道:“什么事?”
“齐当家遭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