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吗?
“不惜一切,拆散宁千夏和莫言景。”一字一字,再次重复。
“不送。”逐客令。
“赫连然,宁千夏是你的王妃,只要你不放手,她生是赫连家的人,死是赫连家的鬼。”双手按在案桌上,用力之下白希的手背上青筋暴露,关节处的骨头都快磨破皮肤。
“滚,这是五王府,不是皇宫。”赫连然胸口是怒火狂烧,双眸深处暗潮汹涌,凛然的目光中带着森森寒意。“别让本王再说第二次。”
“赫连然,我求你,拆散他们,我没办法,我真的是没办法。我知道这样对她来说很残忍,也许会要了她的命。十年的感情,深入骨髓,涌入心窝,难以割舍。可是,他们不能在一起,不能,一切皆是错,孽缘孽缘。”膝盖骨和地板的撞击声响起,跪得很用力,几乎是想借膝盖上的痛,减轻心中的悲痛。
空气中笼罩着一片阴霾。
赫连然阴鹜的脸色看着跪在地上悲天悯人,伤心绝望的人。冷傲冰霜,高不可攀的她,说实话赫连然没指望过有朝一日她会对自己屈膝降贵。复杂的酸楚击打着他的胸口,不好的预感席卷而来。
“什么意思?”赫连然眯起双眸。
三天后。
入夜,宁千夏趴在桌上,挑弄着烛芯,烛光一闪一闪,让人眼花缭乱,宁千夏疑惑的目光,来回在墙上挂着的小提琴和放在桌上的手枪上转,思绪万千涌上心头。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皇甫绫受的是枪伤,看来她也用不着到北国去拜访,那位从二十一世纪穿越来的老乡了,人家到是很懂礼节先来拜访她了,还是以对手的身份。人还没见着就给她当头一棍,敲得她晕乎乎的。老乡的抢法很准,若不是皇甫绫的心脏长歪了那一丁点,皇甫绫的生命算是走上了尽头。
唉!为了皇甫绫的伤,这三日她和师哥等人都借住在铸剑山庄。宁千梅那日悲痛和忧伤的神情一直纠缠在她脑中,是什么样的事情能让冷静自如,处变不惊的宁千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