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国,绫儿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出现在东国。”
“您想要皇甫绫做东国的皇帝。”宁千夏差点尖叫,她在东国三番五次碰到皇甫绫,原来不是意外而是有目的。她就说嘛,其它国家的皇子,怎么会在别的国家溜哒溜哒,又不是质子。“让我治皇甫绫的病也是您的目的。”
宁千夏可没忘,师傅也会银满天。
“绫儿是个好孩子,师傅想要他娶你。”赫连然对宁千夏不好,太皇太后可是有目共睹,皇甫绫温文尔雅,风姿出众,骨子里透着一股刚毅的气质,第一眼就看中了皇甫绮,才想让他成为西国和东国的皇帝,她相信皇甫绮也一定能给宁千夏幸福。
宁千夏看着太皇太后说起皇甫绮,眼里洋溢出来的赞赏和和蔼可亲的笑,师傅还真会点鸳鸯谱。师哥和皇甫绮就被她点成了悲剧,自己和皇甫绮毫无疑问绝对是惨剧。
怪不得,皇甫绮要宣誓娶她,原来是受人指使。
“嫁皇甫绮,我宁可跟赫连然过日子。”赫连然对她残忍,那是真实,皇甫绮太虚,和他在一起就如同带着一张面具做人。
“孩子,你恨师傅吗?怨师傅吗?”
“不恨,不怨,恨和怨都是一种感情,你不值得我为您浪费感情。我只觉得您很可怜,很可悲,一生被仇恨所困,为了报复绞尽脑汁,不昔算计自己的子孙后代。报复是用在别人身上,而不是用在自己的子孙后代。”宁千夏也想恨,想怨,貌似她没资格,她只是一个过路客的魂魄。借住别人的身体,爱上别人的哥哥,呵呵,悲哀啊!“师傅放弃吧?趁大错还未铸成之前,现在收手还来得及。万恶由心生,退一步海阔天空,进一步山穷水尽,仇恨使人迷失心智,看着芸芸众生因您而生灵涂炭,您真能快乐吗?赫连然、赫连明日、师哥、皇甫绮都不是您能控制得了。就如您所说惑乱一个国家不难,灭亡一个国家不易。兵戎相见真是你想见到的吗?”
“孩子。”太皇太后站起身,走向宁千夏,太皇太后的逼近,宁千夏反射性的向后退,师傅的眼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