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刚才这些护卫明明说花渺是被野男人带走了,为何如今又变了口供!
“爹!”花云清拉住花丞相的袖口,哭的梨花带泪。她知道花丞相最疼她了,只要她流眼泪,花丞相就那她没有办法。
“花渺他勾结了护卫,想要掩盖自己和野男人私奔的事实,爹你可要为清儿做主啊。”花云清哭的凄凄惨惨,“爹,你可不要相信花渺的一面之词啊!”
花丞相的眼底疑虑丛生,花云清是何种性格,他如何不知,若说这是花云清故意污蔑花渺的手段,他自然也会相信。
只是,为何花渺会忽然让护卫们都站在了她自己的一方?要知道,这几个护卫各个都不把花渺放在眼里,又怎会帮她说话?
花渺哼了一声,“姐姐,爹爹火眼金睛,自会明鉴。”
两个女儿都看着面前的花丞相,孰是孰非,但凭花丞相定夺。
他有心偏袒花云清,但目前的证词实在是对花云清不利。思及此,伟岸的花丞相抬手,声音沉稳,“把大少爷叫来。”
卫得令,转身离开。
花云清冷哼,“花渺,等大哥一到,你的谎言就会被拆穿!你就等着惩罚吧!”
“惩罚?”花渺笑问花丞相,“爹爹,污蔑宗亲、屈打成招,按照家法,该如何惩罚?”
花丞相迟疑,看样子,花渺是胸有成竹,定要治花云清的罪了!
但是花尧到底会如何说,花云清与花渺到底是谁污蔑谁,还不能下定论。花丞相于是答道:“按照家法,污蔑宗亲、屈打成招,需受杖责三十、罚俸三月、抄写经文一百遍。”
从花云清离开到再度归来,不过才两盏茶的时间,她就不信,花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既摆平了守卫,又找到花尧取得口风一致。
花云清志在必得,这杖责三十,足以要了花渺半条命。这个可恶的废物!看她以后还敢怎么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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